阿富汗女性有多惨?一位不满20岁的少女被丈夫塞了一嘴的石子,她还必须要认真咀嚼,仿佛不知疼痛。只有等丈夫走开之后,她才敢把裹满了鲜血的石头吐出来。
这虽然是艺术化后的情节,但却脱胎于真实的阿富汗。
阿富汗是个战争频发的国家,20世纪60-80年代苏联把战争带到阿富汗,导致阿富汗国内政局混乱,政府不断更迭。
在塔利班的暴政极权下,生活在这里的居民每天都遭受着炮火的袭击,身处其中的女性,更是成了整个社会的发泄对象,她们到底在过着怎样糟糕的日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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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小说《灿烂千阳》中,玛丽雅姆从小就因为私生女的身份,不被家人所喜欢,15岁时,他们更是迫不及待让她远嫁一个将近40岁的丈夫。
婚后四年间,她流产了六次,频繁的生育和流产损坏了她的身体,如今已彻底失去生育能力。
她的丈夫是典型的父权制思想男人,出门不允许玛丽雅姆暴露自己的面容肌肤,不接受玛丽雅姆和其他人进行攀谈。
丈夫一边鄙夷着竟敢平视男人的、所谓的自由女性,认为她们举止浪荡;一边又收藏着色情画册,极其自私虚伪。
他只将妻子视为自己的私人财产和传宗接代的工具,所以随着妻子流产次数的增多,他也越来越不耐,平日动不动就对她拳打脚踢,任意践踏,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,都会让他大发雷霆。
只是因为妻子做的饭菜不合他的胃口,他便不顾妻子的挣扎求饶,在她嘴里塞满石块好满足自己的暴戾欲望。
作家卡勒德·胡塞尔出生于阿富汗,基于在此长大的经历,聚焦父权制、极端宗教主义和战争压迫下阿富汗女性沦为沉默客体的现实,用文字展示了阿富汗女性的不幸。
大家可能因为这是小说而松了一口气,幸好这不是真实发生的事,但实际上,现实中的阿富汗女性比这更为艰难,生存环境也更为恶劣。
让人感到可悲的是,即使民众身处战争之中,每天在炮火中艰难度日,稍不留意就会丧命,而阿富汗民众却并未因此学会团结,反而互相倾轧斗争。
在圣战组织内部发生内讧时,喀布尔市内战况越来越不可控,阿富汗社会的民族内部矛盾也随之爆发。
暴乱和屠杀,就是战乱社会下普通阿富汗人民的日常生存状况,他们的人身安全根本得不到保证,谁也不敢想自己下一秒会经历什么,也许下一秒就有炸弹落在他们的房顶上,谁也不知道他们能否看到明天。
处于战乱中的阿富汗女性就更没有希望可言,在战争的影响下,阿富汗对女性的约束与控制随之加深。
1994年,塔利班在阿富汗各派军阀的混战中异军突起,几乎统一了阿富汗。
1997年10月,喀布尔被塔利班控制,从形式上统一了全国。
但塔利班政权上台后,女性地位低下的问题却并未得到改善,他们对妇女的要求反而更为苛刻。
他们剥夺了妇女受教育与工作的正当权利,限制了妇女的外出,希望她们时刻待在家中,如果妇女想外出,则必须有男性亲戚陪同。
同时大多数医院也对妇女关闭,唯有少数几家仍然对女性开放。
这些医院也经常因为设施不完备而无法及时帮助,有些妇女在接受剖腹产手术时,甚至没有麻醉药供应。
所有的药品与医疗设备,都被挪到了给男人看病的医院。
在歧视妇女的政权下,男人们更加忽视妇女的人权,政府只保障男人的权益,却对那些被欺辱的妇女视而不见。
同时,因为战争的残酷,许多阿富汗男性将积累的压力全都释放到了家中的女性身上,自己的妻子女儿变成了他们情绪宣泄的物品。
这种对女性的物化不仅体现在日常的家暴中,还体现在别的方方面面中。
比如这里男人三妻四妾不但没人觉得不对,反而是魅力和财富的体现;而女人却必须干干净净,别说和其他男人正常交流了,暴露面容都要被算作不守妇道,且不允许她们有任何的抱怨和不满。
在阿富汗,女性的忠贞非常重要,为了确认自家没有娶到一个不洁的女人,他们会严格监视刚迎娶到的新娘,在男性合法三妻四妾时,女性只有洁白无暇才能获得生存权。
许多阿富汗男性重视儿子,忽略女儿,能注意到女儿的时候,通常都是想要利用她们换取金钱与人脉的时候,他们会将养到十几岁的女儿当做商品,卖给那些四五十岁的人家当妻做妾。
这些十多岁甚至才几岁的女孩,被卖给一些年龄是她们好几倍的老男人,可以想象,她们以后将会面临一个怎样的未来。
但这些女性没有办法反抗自己父亲的做法,她们的挣扎无人在意。
即使在婚前有证婚人询问双方意愿,有父亲在一旁威逼着,这些女孩也不敢表示拒绝,只能是咽下委屈接受这桩不平等的婚姻。
很多人认为嫁出去之后就可以摆脱原生家庭的魔爪,从而迫不及待想走入婚姻,但她们不知道的是她们只不过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。
阿富汗女性因地位低下,嫁过去之后不但得不到相应的尊重,反而会遭受各种侵害。
如果所嫁夫家有多个兄弟,她们就有可能沦为兄弟间的共有财产,遭到丈夫兄弟侮辱的可能性非常之大,她们还没有反抗和拒绝的资格。
因为即使阿富汗女性是受到强迫的一方,但在整个舆论中,过错也全是由这些可怜的女人来承担,不会有人怜悯这些女性,他们只会用羞辱性的话语甚至是拳头来对她们造成二次伤害。
这里还存在着一个十分落后的习俗,我们常称其为收继婚,也叫夫兄弟婚,即如果丈夫不幸去世,那其他的兄弟就可以将自己的嫂子或弟媳收入房中。
这就导致她们很有可能又要嫁给一个足够当自己爷爷的人,有的阿富汗女人甚至会同时嫁给兄弟多人。
在阿富汗,这些可怜的女性根本没有人权可言,就算遭到再多的不公,她们也没无法为自己讨个公道。
与此同时,这些女人的丈夫很多都没什么事情可做,每天都过着好吃懒做的日子,最大的运动量也许就来自于打女人。
一事无成的他们从未想过靠努力来改变命运,而是鞭笞新婚妻子成为新的劳动力。
这些尚未彻底成熟的女人不仅要承担全部家务,还要外出挣钱养丈夫,全家的担子都担在她们瘦弱的臂膀上。
如果丈夫还家暴,毫不体恤她们的付出,她们将就这么度过痛苦的一生。
所以在这里经常能看到一些只有十几岁就被强行嫁出去的女孩,因忍受不了欺凌和蹂躏而选择自杀,也有些女孩连自杀的机会都不配拥有,直接被自己的丈夫给活活打死。
另外,塔利班是一个奉行极端伊斯兰教主义的政权,执政以后,他们完全废除了世俗法律,确立以伊斯兰教法为基础的宗教司法体系,希望将阿富汗改造成纯洁的伊斯兰社会。
并仿照沙特建立起宗教监察部,确保伊斯兰教法的推行。
他们还恢复了传统伊斯兰教的隔离政策,剥夺了阿富汗女性的工作权、受教育权以及自由出行的权利。
直到今天,阿富汗女性连看电影、跳舞的自由都没有。
阿富汗的妇女大多时候都只能穿布卡,这是教义规定她们走出家门时,唯一能穿的传统服饰。穿上布卡后,整个人就像被装进一个层层叠叠的黑色布袋,只留两个眼睛在外面。
有些女性连眼睛都不能直接看外界,还要再蒙上一层纱布,如果有可能,男人们甚至希望女人们永远不要见外面的太阳,一辈子都困在家里才好。
布卡被公认为是一种不顾人权的束缚和对自由的限制,随着社会文明的进步,许多国家已经禁止了布卡的穿戴。
然而塔利班却逆时代而行,规定女性必须穿戴布卡才能外出。
这之后,塔利班没有了,但加诸在这些妇女身上沉重的枷锁,却始终没有被打开。
我们仍然能看到各种不公平的事情发生,男女间的家庭地位仍然分了尊卑的,丈夫打骂妻子可谓是家常便饭,阿富汗人民已对其见怪不怪了。
以至于到现在,一说起女性毫无地位的例子,首当其冲的就是阿富汗。
在阿富汗,女性要学会的第一项技能是忍耐,忍气吞声是每个女孩的必修课,同时也她们不允许大声说话谈笑,在男性面前要端庄有礼,笑起来时要掩嘴避免暴露自己的缺陷。
在日常的交往中,她们也只能和自己的家人相处,不能直视异性的眼睛,不能过多交谈,甚至有些男性亲戚都在禁止接触的范围内。
类似像这样不公的情况还有很多,一直到2001年塔利班政权被推翻后,对女性各种苛刻的要求才有所缓解。
虽说有所缓解,但这边仍然在延用一些陈旧的习俗,比如近亲婚配,随着现代科学的发展,近亲婚配的弊端已被人熟知,大多数国家都禁止了这种形式的婚姻,阿富汗却依旧盛行。
阿富汗信奉伊斯兰教,信众都必须遵守教规,比如他们规定信徒不能杀死胎儿,所以很多女性年纪轻轻就有了好几个孩子,身体都还没有完全恢复,又要开始准备下一胎。
再加上战乱连连,每天被迫活在恐惧之中,很多女性找不到生活的意义。
战争来临时,爆炸声混着民众的哀嚎在耳边响起,房屋倒塌,血肉横飞,处于恐惧之中的阿富汗男性急于保命,往往会忽视身边的女性,丢下她们逃命,只顾自身安全。
长期战乱摧毁了许多年轻女性的内心,导致女性自焚的例子非常多,其自杀率也远高于平均值。
但除去战争的因素,和平时期的阿富汗女性的一生,同样十分悲惨。
迫于国际社会的压力,阿富汗开放了一部分权利给阿富汗女性,有些城市少女和妇女可以自由上学或工作。
但是一方面这些学校时不时被威胁,另一方面阿富汗的女孩在上下学的过程中经常遭到拐卖和性侵,使得父母不放心将她们送去学校,这些女孩还是没能接受教育,改变人生。
即便到了现在,阿富汗对女性虽然不如过去那般严苛,但阿富汗人民男尊女卑的思想仍然没有完全改变。
很多阿富汗家庭还是只期待男孩的降世,如果生下的孩子是女孩,就会一直生到有儿子为止。
甚至许多女孩子的名字会被取作招弟,来寄托父母对下一个孩子是男孩的期望。
这些行为非常荒谬,但在阿富汗,却很常见。
我们一直生在一个自由平等的环境下,大家可能以为阿富汗是一个特例。
但事实上,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国家仍旧存在着像阿富汗那样的情况。
就比如我们比较熟知的印度,印度女性同样处境艰难,在印度街边强奸案随处可见,印度家庭里女性受到打骂的现象也是司空见惯。
可笑的是,被指责的永远是这些最无助、最没有权利的人。
印度还有一种非常残忍的做法杀婴,即如果怀上的孩子不是男孩就扼死胎中,是男孩才能顺利诞生。
印度的种姓制度也将人从一开始就划分出高低贵贱,有的人一出生就站在了顶端,有的人却与之相反,一出生就注定是悲剧。
还比如尼泊尔,普遍早婚,女孩子过了十二岁便可以嫁人了,她们还未彻底成熟的身体受不住分娩的痛苦,早夭现象十分常见。
希望有朝一日,不管是印度、尼泊尔还是阿富汗,女性的地位能有所提高,不公的现象能够减少直至消失,女性能以一个平等的身份获得人权,获得幸福。